“天使的微笑,这是我……以前的一个朋友说的,他说女人的……事业线,从某一个角度来看就像是天使的微笑,其开心程度与女人的身材成正比,身材越好笑得就越厉害,天使一笑,整个世界的男人都笑了。”张顺回忆起了“以前”的佣兵战友,那个著名的花花公子、不可救药的浪漫主义者、精力旺盛的意大利**,也不知道那家伙有多少次因为爱上了敌对势力的美女而险些让任务失败,甚至灭团。
“形容得真好,也是个同道中人,真想见见他呐!”陆德喜由衷的赞叹道。
张顺心中突然一动,说道:“想见?或许……是有机会的吧。”
这句话说完后,两个男人就很有默契的静静站在街边,眼神空洞的看着匆匆而过的行人,思绪不知道飞到了第几次元里,但想来是必定有微笑着的天使陪伴在旁的。
几分钟后,张顺首先“清醒”过来,现实的压力太大,让他无法长时间的沉静在幻想当中,不过陆德喜这种无忧无虑的学生可就不一样了,他们往往很难将思绪拉回到现实当中。
若是在一个相对安全的环境里,张顺肯定会选择默默离开,让陆德喜继续做他的白日梦,不过在大街上可不行,因此他很“残忍”的唤醒了陆德喜。
二人告别后,张顺依旧是打车回客栈,还在路上的时候就开始思考怎么跟盲道人交待。
任务应该算是很有诚意的完成了,然而数码相机也是很彻底的报废了,以盲道人的脾气来看,他应该是个注重结果但不在乎过程的人,是为了救人也好、是为了害人也罢,相机坏了就是坏了。
张顺的担心明显是有些多余了,在得知相机坏了之后,盲道人确实很生气,气得差点就要放法宝了;然而当张顺把u盘拿出来,并且说明了里面的内容之后,他又眉开眼笑的一把抢了过去,绝口不再提相机的事——同样的,相机只是过程中使用的工具,得到了大量的照片这才是结果。
在盲道人兴冲冲跑去“验货”的这段时间,张顺跑去菜市场买了一大堆黄瓜,至于不买胡萝卜的原因是洗起来太麻烦。
不得不说,于小瑶吃肉不行,吃黄瓜却是一点不含糊,让张顺觉得她是把黄瓜当成了主食,把肉当成了零嘴,超市买的那盒黄瓜张顺只吃到两根,其余的全部进了于小瑶的肚子。
百来块钱的黄瓜,张顺是让菜贩子用三轮车帮他拉回来的,他听说妖牌里的空间这时应该至少有一立方米,装下这些黄瓜绰绰有余,而且那个空间是完全独立、密闭的,不需要担心保鲜问题,只是他不敢在菜市场里就往妖牌里塞黄瓜,只好做个样子拉回来洗干净了再说。
“小哥,我帮你搬进厨房吧,以后买黄瓜就找我,保证新鲜水灵,不打农药,你要得多我还可以便宜些,而且负责送货。”卖黄瓜的菜贩是个热情的小伙子,油光水滑的头发梳成了三七开,每隔二十秒就必定要很**的甩一下脑袋。
张顺制止了菜贩要把黄瓜搬进厨房的企图,这可开不得玩笑,牛厨子说不定是个和蔬菜有仇的人,菜贩搬着黄瓜进去说不定就像黄瓜一样被切了或是拍了。
这么多黄瓜,要洗干净可是个浩大的工程,张顺把于小瑶叫了下来,二人找来一个大盆,就蹲在通往经理办公室那条过道中的男厕所里洗黄瓜,看着一条条洗得晶亮的黄瓜被张顺塞进妖牌里,于小瑶觉得鼻子酸酸的,但具体是什么原因她又说不出来。
洗完黄瓜,于小瑶拿着一根边啃边回房间去了,张顺则累得瘫坐在大堂的沙发上,一个劲的抽烟。
这时盲道人哼着小曲走过来坐下,重重一拍张顺的大腿叫道:“好,很好!有诚意,重重有赏!”
张顺乐呵呵的坐起身来,也顾不得被拍得麻木了的大腿,看着盲道人像是要流出口水来。
盲道人二话不说,爽快的从怀里掏出了四张绿色的符纸来:“王八绿豆符,真正的保命好东西,治伤的疗效是又快又好,昨天你被那些人打晕了我就给你喂过一张,现在还剩五张,我自己留一张,其余的你都拿去,做这符的材料不好找,以后我也不会再做了,你省着点用。”
张顺接过符纸小心的放进妖牌里,只见盲道人又拿出了红、黄、黑、白四张符纸,其中那张黄的张顺一见脑袋就大了,昨天刘军就是败在这种符纸上的。
“黄的是震撼弹,你昨天已经体会过威力了;黑的是催泪弹,符开时如果有人盯着它看,那人的眼压就会飙升十多倍,非得把眼珠子挖出来才舒服;红的是燃烧弹,烧的是我加过料的三昧真火,碰什么烧什么,但是不会受到风的影响,一旦点起来不烧个一小时是绝对不会灭的,也绝对不可能扑灭,所以要谨慎使用,特别是不能在客栈里用;白的是烟雾弹,伸手不见五指这个级别,你要眼睛瞎了或是受了重伤,就放这个,保准对方也会变成瞎子,效果能持续两个小时,我这八张符纸都不需要你念咒,集中注意力喊个‘疾’字就行。”盲道人每介绍完一张就递给张顺一张。
四张符纸都被张顺收进妖牌之后,盲道人继续说道:“八张符纸都比较宝贵,轻易不要使用,依道家规矩,也尽量不要在普通人面前使用,另外,如果你帮我个小忙,我还有更大的好处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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