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名被带到了当地的派出所,从小在部队长大,从来都是别人瞻仰的大军长,竟然被扭送到了警局真当是不光彩,不过南宫名进警局可不是头一回。@%(^>?
记得很小的时候他就因为任小忍的事被警察带走过,不过那都是陈年旧事了,也时隔多年,那时候觉得进警局挺新鲜,可是这会儿南宫名真觉得是丢人。
做笔录,受询问,南宫名如坐针毡,但这些还不是最煎熬的,最煎熬的是他不确定冷晴有没有走,刚才在机场的那些话南宫名都不知道自己都说什么,对冷晴他有着说不清的浓厚感情,他甚至可以舍弃一切的求她留下,可是他却选择了赌,如果赌输了他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现在南宫名正在受训,对警察这种训话的口气南宫名自然是听不惯,这种口气自来都是他训别人,谁敢这么训过他?
心底正不爽着,这时受训室的门开了,一个身着白色警服的中年警官走了进来,对南宫名带着一脸的抱歉,主动向南宫名伸出了手,笑说道:“南宫军长,误会误会,让你受苦了。”
他这番态度,听他这句话南宫名愣住了,在这里有谁知道他的身份?单凭这身军装他们也不会知道他就是南宫名,只是现在的南宫名还没有时间多想,起身对着那警局很勉强的一笑。
“今天南宫军长能到我们这儿来实在让这里蓬荜生辉,只是以这种方式实在对不住,刚才南宫军长的太太已经都向我说明了,只是一场误会。”那警官依旧拉着南宫名的手不松手,说话间带着那种令人不自然的寒暄。
“我太太?”南宫名一愣。
“是啊,你刚被带到这儿你太太就来了,直接找了我把一切事情都说清楚了。”说到这儿老警官呵呵的一笑,带着异样的神色,然后以一种过来人的身份劝说着,“刚才你太太一个劲的向我道歉,求我放你出来,来她也知道错了,南宫军长也就不要再计较了,这小两口吵架闹别扭很正常,哄一哄笑一笑也就过去了。”
嗯?
听他说这句话南宫名一头雾水,冷晴都跟他说了什么?
南宫名也无心去想了,事实证明他赌赢了,冷晴还是留下了,他是不是应该高兴呢?不管她是为他留下的,还是为了‘军人’留下的,只要她留下了,只要还能到她,哪怕是一直的闹情绪他也觉得高兴了。
南宫名没有再多说话,对于他的好心劝解他只是淡淡的一笑,然后抬步要往外走,老警官忙说道:“南宫军长难得来,中午我做东,再叫上南宫太太,我们吃个饭。”
“不必了。”对这个南宫名显得有些冷硬,不近人情,酒桌上的事不过是迎来送往,阿谀奉承,南宫名早就捏了,跟这些官员吃饭真心累,实在推不掉的就应付一下,能推掉的南宫名绝不会贪婪。
话落南宫名大步走了出去,刚走到大院便到了那抹小身影,迫近晌午的阳光很是浓烈,慢慢的直射过她的身子,投在地上短短的影子,不安焦急的来回踱步着,小脸依旧苍白,那哭过的痕迹在这阳光下很扎眼,那些明显的痕迹带着令人心伤的魔力,淡淡的疼疼的。
此刻到南宫名出来冷晴的心终于算是放下了,担心之后一种五味杂全的感觉又涌了上来,微微的垂了垂头,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显然那不能消减的爱此刻变得有些别扭。
虽然留下了,但冷晴的心理包袱太重了,一时间让她都卸下来不顾一切的跟他回到从前,抱在一起,吻在一起,睡在一起,可以不用去想任何的事,显然冷晴还做不到。
但对这个男人她的爱一刻都没有减少,甚至她曾经认知的她对他的爱已经到了一种顶峰已经无法再逾越了,可是此刻她竟然感觉她更爱他了。
也许痛的越刺骨就越是知道那种爱有多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