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幻觉,
她居然在诺南怀里产生了亚瑟文在注视自己的幻觉,老天,她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怎么了,”诺南的手正伸到秋琳上衣口袋里拿钥匙,看见她蹙紧眉头,
秋琳甩掉不该想的东西,说,“可以放我下来了,”
诺南却勾起嘴唇,低笑道,“今晚我都不会放开你,”潇洒的走人,让他独守空房两个多月,还要哄两个哭闹的孩子,真把他当小媳妇了么,
门被打开,诺南抬脚关上,
宿舍外恢复了宁静,谁也不会注意到那两颗树下红色的刺球果被人踩平,这代表着有人曾经在这里站立过,
屋内,诺南直接把秋琳抵在门后开始吻她,诺南的四肢压她的,让她动弹不得,好像被钉在门板上,诺南的嘴不留情的吸走秋琳口中所有的空气,先前温柔的求饶分明是假象,褪下了皮,诺南的狼心一览无遗,
明明秋琳生气在先,这个时候却好像他在发泄自己的不满,诺南松开了秋琳的双手,他开始扯秋琳的衣服,他的吻也从她的嘴唇往下移,
令他亢奋的是,秋琳竟在配合他,他感觉到她的手正在抚摸他的胸膛,而且一点点向下,在他的小腹上徘徊了很久,难熬与快感让诺南一个激灵,最后秋琳没有叫他失望,她弓身手伸向了他的胯下,
最初的触感是极好的,秋琳已经掌握了适中的力道,就在诺南沉迷于情欲中时,被一阵剧痛惊醒,接着他被一阵力推倒,一屁股坐在地上,宿舍里可不想他们家有厚实的地毯,硬邦邦的地板撞得诺南尾椎疼,
当然最疼的是他的作为男人最重要的部位,
“敢让别的女人摸你?如果有下次我就折断它,”秋琳居高临下的盯着诺南,冷冷的说,她的右手甚至还残留着那里的热度和液体,
腾然而起的气势惊得诺南说不出一句话,他连身体的疼痛都顾不得,直直的望着秋琳,整张脸扭曲的怪异,似哭似笑,
不被秋琳放在心上的,她不会看一眼,碰一下,可一旦她上了心,她一定也要获得主宰权,
秋琳一直牢牢记得妓女搁在诺南腹部的手,就算她心软不计较男人生意场上的作秀,可没有惩罚,如何能咽下这口气,
“亲爱的,你伤我哪里都可以,打脸我都愿意,”诺南的声音比任何时候都要温柔,他还第一次叫秋琳爱称,“但是你抓破这个地方,抓坏了它,以后吃苦的是你明白吗,”诺南说话的时候不停的抽冷气,看来秋琳用力太猛,
没想到秋琳弯下腰,嘴唇有意划过诺南的脸颊,学着他刚才诱导她的动作,轻声道,“但愿对你一次教训够了,”
直到秋琳上了楼,进了房间,诺南还捂着自己的裤裆,呆呆的坐在原处,良久良久,他竟笑起来,那种忍不住的笑,他扶着门框站起来,嘴里轻喃着,“我真的娶了一个悍妇,”为什么他反而感到无比高兴呢,
第二天,毕业典礼会场亲友入场处,大排长龙,
“诺南,”爱莎疑惑的叫了儿子,“你没睡好吗,”
诺南在秋琳的宿舍歇下顺理成章,他要是回酒店才真的奇怪,分居两地的夫妻见面会发生什么想都不用想,
爱莎和安斯对视一眼,
难道他们的儿子昨晚控制不住自己,索求无度?否则为什么他走路的姿势这么奇怪,勾腰驼背,张腿走路时还迈起了八字,太难看了,
被父母打量,诺南尴尬的额头都冒汗了,他该怎么解释,昨天晚上他根本进不了秋琳的房间,况且疼痛让他的兴致殆尽,
就在诺南举步维艰进退两难的时候,还有人要给他添乱,
夏伊松开祖母的手,有意从诺南身旁走过,头一次以正常的口吻和语气对父亲说,只不过孩子的眼神着实诡谲,
“你被妈妈打了对吗,”
夏伊童声本来就偏清脆,他还特意提高了音量,于是乎,周围所有人齐刷刷的朝诺南行注目礼,
夏伊冲诺南笑弯了眼睛,他从来没对诺南有过这么好的脸色,
反观诺南,他的脸黑的啊,
这就是他的儿子,小小年纪阴险的不可思议,
秋琳接克莉斯多电话的时候,夏伊就在旁边,他牢记亚瑟文的话,他要保护妈妈,诺南让秋琳伤心了,夏伊都看在眼里。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