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枯荣禅师转头对本因道:“方丈,贫僧因己私情容留田归农,差点将本寺陷入万劫不复之境,还请方丈责罚。”
本因是现任天龙寺的方丈,而前任方丈则是枯荣禅师,此时闻言,却是说道:“师傅,弟子不敢。”
枯荣禅师叹了一声,然后说道:“老衲自今日起面壁三年,以为惩罚。”
“师傅……”众僧齐呼。
枯荣禅师微微摇头道:“尔等不必再多言。”顿了顿,他看向叶枭,沉吟道:“叶施主,在老衲闭关之前,还有一疑虑,不知施主可否为老衲解惑?”
叶枭听枯荣禅师说自己要去闭关自罚,虽然没有明言说不再管田归农之事,但那意思已然明显,欣喜之于,说道:“大师请问。”
“刚刚施主进殿之前,先行以剑气攻黑衣人,故而老衲敢问施主所使用的武功可是六脉神剑?”随着枯荣禅师说完,包括段誉在内的所有人的看了过来。
在场除了段誉以外,其实所有人都怀疑是段誉将《六脉神剑》教给了叶枭。
叶枭听后,微微一笑,说道:“晚辈所使用的武功并非是六脉神剑。”
“放屁!你所使用的明明就是《六脉神剑》中的少商剑,贫僧所修的正是少商剑,岂能让你欺瞒!”突然一声暴喝响起,语气甚是愤怒,却正是枯荣的第三名弟子本观,正如他所言他修炼六脉神剑中的少商剑,也是在场除了段誉以外对少商剑最为熟悉的人了,而他虽是枯荣禅师的第三位弟子却是众弟子中最年轻的一名,平日里脾气也极为火爆,《六脉神剑》是天龙寺镇派指法,是决计不能外传的,而今他误以为叶枭偷学了六脉神剑如何能够不生气。
此言一出,众人脸色都是微变。枯荣更是沉声道:“本观,你犯嗔戒了!”
“可是……他……”本观还想继续说,枯荣脸色沉了下来,道:“本观,你且去面壁三月,立即执行。”
“师……弟子,遵命!”眼见枯荣禅师已然动怒,本观不敢再多言,当即便站起身来离开大殿。
本观离去后,枯荣禅师则对叶枭道:“施主,老衲待本观向你道歉,还望施主谅解。”
原本本观那一番话也使叶枭颇为生气,但此时见枯荣禅师如此作为,再念及段誉的缘故,叶枭也逐渐压下心头刚刚燃起的情绪。
“大师言重了,其实本观大师怀疑晚辈也实属正常,晚辈那一道剑气的手法与少商剑同出一源,皆是由左手大拇指而射出。不过晚辈保证绝非是学了贵寺的《六脉神剑》,这武功乃是晚辈根据六脉神剑所模仿而成的。”叶枭说着,看了眼段誉,续道:“恐怕在场的诸位前辈误以为是三弟将六脉神剑传授于我,这个晚辈却也能理解,晚辈与三弟虽是结义兄弟,但胜似亲兄弟,不过晚辈与三弟绝无同修六脉神剑。”
段誉也说道:“不错,二哥从未问过我六脉神剑之事。”
众僧沉默了片刻,枯荣禅师道:“还望施主谅解,这《六脉神剑》于本事极为重要,老衲不得不重视。”顿了顿又道:“施主既能够无师自通,创出与六脉神剑相似的武功,老衲佩服。”
叶枭笑了笑道:“这也是晚辈误打误撞所致,大师过誉了。”
枯荣禅师不置可否,转头对本因道:“本因,为师这就去面壁室,你好好代为师招待叶施主,但有所求,尽力为之。”
“是。”本因点头道。
枯荣站起身来,朝叶枭行了一个佛礼,道:“阿弥陀佛,叶施主请了。”
“请。”叶枭回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