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刘胜说着说着突然两眼发直嘴角流口水,这可给诸葛乔吓坏了,连忙一边摇晃刘胜的身体一边喊道:“主公,主公?”
“嗯!啊!仲慎误慌,我只是想事情入神了,对了我记得我之前是在森林之中怎么转眼间来到枯树山了?”刘胜擦了擦口水不好意岔开话题问道。
“主公昏迷后,大伙都急坏了,于是连夜启程直奔凌州而去,没有想到在路过枯树山附近遇到下山劫掠的一伙贼寇,被文将军一招擒获,当得知主公您的大名,那位头领立即倒头便拜,我看这位匪首虽然比不上文将军,但也是一员虎将,替主公收下了他,请主公勿怪。”
“这是好事,有人来投怎么能拒人余外,这一点仲慎你做的对,我的大名很响吗?”
“主公您自己不清楚,现在外边的人都称您为赛韩信呢!”
“原来如此,枯树山的匪首可是鲍旭?”
“主公也知道他?”
“略有耳闻,平生只好杀人,结仇无数。江湖上人称“丧门神”,在河北、山东一带很有名气,手下有五七百喽啰,二三百匹战马。对了,仲慎你和文鸯从何而来?”刘胜问了一句。
“当年分散后,文鸯和我为了躲避官兵的追捕,文鸯带着几名兄弟逃入深山当了山大王,而我则回到老家隐居,一边给村子里的孩子教书,一边打听主公的消息。一别数载,后听闻有人说起梁山赛韩信的故事,我隐约感觉到是主公,于是我和文鸯一商量,带着人上梁山投奔,结果没有想到在半路遇上主公。”
没想到系统给诸葛乔和文鸯植入的记忆竟然是自己在西军时的老部下,这也算是增加了一层双保险,当初明知赵构是皇子也敢跟随前身前去刺杀,说明这二人的忠诚一定是达到了死忠,只要自己不作死,二人就绝不会弃自己而去。
“如果我没在梁山不是白跑一趟了吗?”
“不白跑,主公您不知道,即使我和文鸯躲得在隐蔽也逃不过朝廷的密探,在我们出发不久,西军折全忠就带人包围了我隐居的地方,要是我在走晚点,估计就见不到主公了。”
“仲慎,这些年苦了你们了。”
“仲慎不苦,只恨当初没有识破敌人的阴谋,导致数百名兄弟命丧西北。”
“这不怪你,这些事情都是因为我而连累了大家。”
“唐太宗初闻靖破颉利,大悦,谓侍臣曰:“朕闻主忧臣辱,主辱臣死。往者国家草创,太上皇以百姓之故,称臣于突厥,朕未尝不痛心疾首,志灭匈奴,坐不安席,食不甘味。今者暂动偏师,无往不捷,单于款塞,耻其雪乎!主公受辱,仲慎怎能不顾,自从那一次的失败,仲慎觉得自己学识还很弱,为此这些年來苦读兵法韬略,虽然不能那些历史名将相谈并论,但也能祝主公一臂之力。”
“有仲慎辅佐,犹如文王得姜尚,高祖遇子房,报仇指日可待也!”
“原为主公鞠躬尽瘁。”
“仲慎眼下晁天王病故,我估摸着梁山上现在已经是宋江当家,你说我现在是回到梁山,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