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快就调出了监控记录。
上面清清楚楚地显示着二十六号也就是今天的三点二十四分,我爸妈他们打开家门走了回来。
结合以前的记录,上面准确地显示我爸妈是二十三号三点一十七分走出的家门--这中间看似只差了不到十分钟的工夫,但在实际上却是相差了三天。
在这三天的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事情,我爸妈他们仔细回忆了好久也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老爸老妈惊愕过后坚持认为他们遇到了活神仙,遇到了古代那种类似观棋烂柯的情况--除此之外也确实没有更好的解释了。
而我和燕采宁则是相互瞧了瞧,心里面很是有些后悔当初没有详细问一下神听,问他那枚金耳钉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我实在是猜不准这对儿金耳钉究竟是什么人的、实在是无法确认究竟是谁在暗中以这种不可思议的方式帮我帮爸妈躲过了一劫。
不过既然对方暗中相助不愿意让我们知道她是何人,我也就只好暂且放下了这个问题等待以后再说,转而开始建议我爸妈他们跟我搬到哀牢山去住。
可惜的是无论我如何劝说如何解释,老爸老妈他们还是那句话,穷家值万贯故土难离,亲戚熟人都在这儿,说什么也不肯搬到数千里外的哀牢山。
就算我调出监控让他们知道,二十三号那天在他们离开家门不久后就有几个家伙偷偷摸摸地进了我家,老爸老妈仍旧不肯松口答应。
后来我只好退让一步,表示让他们权当去哀牢山旅游度假住个半年几个月的也行啊,我妈还是坚决不肯。
直到燕采宁趁着这个工夫去后院洗衣服的时候,我妈这才小声说出了真正的原因。
我妈的意思是说依采宁那姑娘的身材长相,人家能够愿意下嫁到我们胡家这都是我们祖上积了德的,到时候人家如果开口要让咱在省城买房,咱还能不答应?再说还不知道按照她们那个地方的风俗习惯,到时候得要多少彩礼钱呢。
“哦,原来妈你怕花钱啊,这个方面你和我爸完全不用考虑,将来无论在哪儿买房,我也不会再向家里要一分钱。”我恍然大悟以后赶快郑重表态。
“傻小子净胡扯,你以为省城的房子能跟咱这小地方的房子一个价?只要能娶采宁这样的好儿媳进门儿,就是她要求在京城买房,我和你爸贷款也会想办法给你们买的。”老妈对燕采宁打心眼儿里是一百万个满意。
“是啊是啊,彩礼的事儿也完全按照她们那个地方的风俗习惯,将来人家要多少咱就给人家准备多少。”我爸也赶快郑重表态。
“嗨,我说的是真话,别说采宁不一定会跟咱要彩礼,就算她要一百万我也绝对拿得出来的。”我咂了咂舌,一时犹豫着要不要说出那几垛金银的事儿。
“你这孩子长这么大说话从来都是一是一、二是二,这才出去了几个月怎么说话都不靠谱了啊!”我爸摇了摇头觉得我在外面学得油腔滑调不本份了。
“这真不是吹的,别说区区一些彩礼钱,就算要在省城买房,我也能整栋整栋地买,而且真的不要家里出一分钱。”
我觉得看来要想让老爸老妈他们同意去哀牢山住个一年半载的,就必须让他知道一些实际情况才行。
“啧啧,你这孩子、你这孩子!”老爸笑着用手点了点我,以为我在胡吹乱侃。
我妈则是一本正经地说,现在的姑娘都眼光高难伺候着呢,所以他和我爸趁着年轻一定要多赚些钱,一定要让人家采宁风风光光、高高兴兴地嫁过来,免得让她以后不满生气。
“哎,看来我不说些真相出来,爸妈你们真的不肯离开这儿,”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压低嗓门儿小声说道,“现在我在哀牢山古巫门有个大寨子,比咱们村还要大,山青水秀风光也好,钱的方面么,至少这一辈子是花不完的;
还有就是包括燕采宁在内的那些古巫门人都尊我为一门之主、听我号令,手下也有很多人专门负责我的安全问题,所以你和我爸完全可以像住在家里一样在那儿长期住下去,比这儿更安全放心些......”
“一门之主?都听你号令?还有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钱?”
听我这样一说,再瞧瞧我又完全没有半点儿开玩笑的样子,老爸老妈他们相互看了看竟然怀疑我这是发烧说胡话呢还是被什么鬼魅邪物、仙家游神啥的上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