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我画好了。”见到段玉进来,王思思兴冲冲地拿出了那副画卷。
然后画卷展开在段玉面前。
一个绝色美人,扑面而来。
段玉定格了几秒钟。
这……就是第一美人吗?
段玉看完之后只有一个感觉。
浑然天成!
造物主的精华。
哪怕在画卷中,也表现出了惊人的杀伤力。
之前的白冰冰是段玉见过最美的人,但那是因为有人妖冲击力加成。
而眼前这个段红勺,真的是无以言表。
那种夺天地之造化,那种钟灵毓秀。
这种美丽,是任何手术刀都不可能雕琢出来的,只能是上天之杰作。
尤其她的身材,哪怕在画卷中,也能感到那种惊心动魄的傲然。
“抱歉啊,我虽然已经画得不错了,但还是很难展现出她真正的美丽。”王思思道。
凌霜对女人的相貌是完全不感兴趣的,此时见到这个画像,也不由得微微错愕了一下。
王思思道:“但是,我要给你看的不是她的脸,也不是她的身材。你看她的衣服?”
段玉不由得朝着段红勺的裙子看去。
“你觉得她穿了几层衣衫?”王思思问道。
段玉道:“五层?”
“对,五层。”王思思道:“每一层都非常轻薄,薄如蝉翼,你再看上面的图案。”
段玉仔细看段红勺裙子上的图案。
老实讲,这个图案非常杂乱,看不出什么来。
但是王思思非常牛逼,他竟然把薄如蝉翼的五层衣衫,全部都画出来了。
不过,这些图案实在看不出有任何规律,也看不出有任何端倪。
就是乱!
王思思道:“一开始我也觉得这图案非常乱,这么稀有昂贵的裙子,为何要用这么乱的图案,第二次画的时候,我忽然找到了里面的端倪。”
段玉顿时睁大眼睛,寻找画像中段红勺裙子图案的端倪。
很快,他找到了。
段玉道:“这图案之所以这么杂乱无章,完全是因为五层衣衫重叠在一起,所以五层画像完全重叠在一起,如果将五层画像剥离,然后拼凑在一起,就能形成一个全新的图案。”
王思思惊讶道:“段玉,你太聪明了,我足足想了好几年,才想明白这个问题的。”
接下来,段玉进入了氪金魔眼视野之内。
将段红勺裙子上的五层图案,一层一层剥离出来,然后重新组合在一起。
而那边的王思思,拿出了另外一幅画。
“这就是五层重叠画像,一层一层剥离出来之后,重新组成的画。”
此时,段玉在氪金魔眼之内,也已经完全组好了新的画。
和王思思的画一对比,竟然是一模一样。
见到这幅画,段玉不由得再一次错愕。
这幅画真是好眼熟啊。
就是他从天机阁买来那个情报的瀛州地形图。
只不过当时段玉买情报,那个地形图的目的地指向的是修罗巢穴。
而此时,这个地图的那个红点,指向了另外一个目的地。
段红勺的裙子上,藏着地图,还有具体的某个地点?
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让人去这个地方找她?!
很快,段玉就在氪金魔眼里面搜索,很快就找到了这个地点。
他拿过王思思的那副画,直接在火上烧掉。
段玉朝凌霜道:“师娘,麻烦您护送我到某个地方。”
………………………………
接下来,段玉快速冲出家门,按照氪金魔眼的导航指引,朝着瀛州城的某个地方冲去。
在城内,七柺八绕。
整整走了六七里,终于来到了地图上所标注的地方。
这里就是一座普通的房屋。
段玉走了进去。
用氪金魔眼扫描全屋,这就是一间普通平民的房子啊,没有任何异样啊。
只不过已经很久没有住人了。
不过,王思思第一眼就发现了挂在墙壁上的这幅画像。
这是一个普通的财神图。
但是这个财神的身材,还有他的脸,竟然都和王思思长得非常相似。
王思思上前,取下了那个画像。
果然,画像后面的墙壁上,有一个非常隐秘的暗格。
打开暗格,里面有一个小箱子。
王思思拿下这个箱子,递给了段玉。
段玉打开箱子,里面有一张信笺,字迹无比优美,段玉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能将字写到如此秀美的地步。
但是……
信封上,竟然写的是王思思收。
奇怪?!
段红勺写信给王思思?
于是,段玉又将这封信还给了王思思。
王思思也一阵错愕?
段红勺是威海侯夫人,为何会把信给自己?
于是,王思思打开了信。
“王思思,你的名字应该叫段思,你的父亲是段天命,我最信赖的义兄,我父亲最器重的义子。”
王思思看到这一段话,顿时都呆了。
“在很早很早之前,我父亲就已经决定,要将威海侯之位传给你的父亲段天命。后来他爱上了一个女人,一个充满谜一样的女人,不久之后,他带回来了一个男孩子,那个人就是你。”
“他犯了天大的错误,甚至有可能失去继承侯爵之位。但我父亲原谅了他,只要他离开那个女人,并且把你送走。”
“但是你的父亲不愿意,他愿意放弃一切权位,要和那个女人双宿双飞,带着你一起,避居海外。”
“我和你父亲,不是亲兄妹,却甚似亲兄妹。按照传统,他应该娶我,然后继承爵位。”
“你父亲有他的爱人,我也有我的真命天子,我们可以假结婚,让他顺利继承爵位。”
“于是,我父亲,我,还有你父亲,三人之间,有了一个秘密协定。”
“但是,还没有等到我们履行这个协定,你的父亲就已经被谋杀了,而你也成为了孤儿,被瀛州镇夜司的千户领养。”
“思思,我应该把你带回威海侯爵府,照顾你长大成人。但是我渐渐发现,整个威海侯爵府已经变了,我的身边反而是最危险的地方。”
“我不敢惊动他,装着若无其事,每日都沉醉于练武,不理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