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风清道:“那位就是孙管事。”
他回应着。
孙管事先把他们领到了家中,特意拿出桂花酿给他们:“前年酿的酒,今年喝最好,快尝尝。”
然后又端出各色肴馔。
饭后,孙管事亲自领了司露微和徐风清去另外一处桂花林。
“.......这边是嫁接的上等桂花,与旁处不同。你们俩慢慢逛,喜欢就摘。”孙管事笑着说,然后走开了。
司露微和徐风清一边观赏一边闲聊。
累了就停下了歇歇。
他们玩得开心,都不太想回家,而沈潇则先回到了沈砚山的府邸。
沈砚山正好在家。
他今天要处理一些公务,又要重组参谋处,很忙碌。
沈潇毫无眼色,坐下来不肯走。
“......那个女人,她跟徐风清是什么关系?”沈潇突然问。
沈砚山微讶。
他终于从繁重的公务里抬头,看了眼沈潇:“你打听我的事?”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沈潇翻了个白眼,“我没兴趣管你那些破事。我今天遇到了徐风清......”
说到这里,他回想起了那双手,白净秀气,像玉做的。
他晃了下神,继续道:“那个女人,不是你的吗?”
“是我的。”
“她怎么跟徐风清那样亲近?”沈潇又问,“她给你带了绿帽子?”
沈砚山冷淡瞥了他一眼:“你不懂。”
“我怎么不懂?”“男欢女爱,你懂吗?”沈砚山冷冷反问,“你要是懂这个,当初你妈就不会追杀我。她怕什么,你不知道吗?还有你那老婆五格格,你为什么把她赶到香港去,还让人去勾
引她,你心里不清楚吗?”
沈潇猛然站了起来。
他怒指沈砚山:“你别给脸不要脸!让你说话,你还说上瘾了!你是不是欠揍?”
沈砚山不怕他,只淡淡道:“老四,收收你的心思。”
沈潇被他气了个半死,愤愤然转身离开了。
沈砚山却再也无心公务了。
他不停想小鹿。
“她这会儿,和徐风清在做什么?”
会不会依偎在徐风清怀里,徐风清会不会亲吻她?
想到了这里,沈砚山坐不住了。
他有心去把司露微抓回来,却又感觉强悍手段只能把她越推越远。
沈砚山不停抽烟,用烟压住满心的烦躁。
从下午三点多到六点,他都很煎熬,无从排解,抽了一整盒烟。
六点还差两分的时候,司露微回来了。
沈砚山松了口气。
徐风清只是将她送到了大门口,开车回去了。
司露微拿了个大筐。
那是孙管事送给她的。
沈砚山急忙接过来,往筐里面瞧。
“......摘了点新鲜桂花,等会儿做桂花酱。”司露微道。
“去庄子上玩了?”沈砚山问。
司露微点头。
晚上,司露微做了酒酿圆子,点缀了新鲜的桂花酱。
沈潇很不想吃司露微做的东西,然而吃了一碗之后,他发现这圆子细糯却不粘牙,酒糟清甜,桂花酱芬香,色香味俱全。
他从小什么好东西都吃过,故而有了比较,他承认司露微的手艺极好。
“不错,她也不算是空花瓶,还有点能耐。”沈潇心里默然想着。一想到司露微, 他的思绪一转,又想到了徐风清身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