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贵重之物,你暂且交给臣妾?”江词顿时一脸的懵逼。
纪楚含道:“如今本太子最信任之人也只有你。”
一听到了这里倒是让江词心中不由得一动,他说自己最信任之人只有她,从认识直到现在,纪楚含从不会信任任何一人,哪怕是她也是一样,总是抱着一种不能信任的态度。
如今却听闻他说如今最信任的人只有她,光只是这么一句让江词好生感动,甚至是感动得热泪盈眶,纪楚含对江词此时的情绪表示有些不解道:“你这……是什么表情?”
江词道:“你可不知,你不知有多么的坏,从未相信什么人,如今你却说如今最信任的人只有臣妾。”
江词边将遗诏收藏起来,纪楚含不由得眉头紧皱道:“本太子几时不信你?”
江词撅着嘴,就好似一个受气小媳妇儿一样的,“你又几时相信臣妾?总是用着一种很凶的表情盯着臣妾看,还总疑心臣妾与谁,谁,谁在一处,你分明就是个大醋桶!”
听闻江词所言,纪楚含一把将江词拥入了怀中,“对不起,词儿,是本太子的错。”
江词的脸上扬起了一抹甜蜜的笑容道:“怎得近日总听你道歉?现在已经无事了,之前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切莫再向臣妾道歉,如今能与郎君在一起已经甚是满意了。”
听闻江词所言,纪楚含的心情一下子变得好了起来,江词若是不再介怀过往,那甚是好,日后不管有无有子嗣,也是一样,如今只盼望能够相守一生,其余的事情便通通搁后了。
喝完了最后一次药之后,纪楚含便派人传来了御医,御医听闻纪楚含传自己便匆匆赶来为江词号脉,纪楚含眉头紧皱对御医道:“御医,太子妃的身体如今怎样?”
御医道:“近日的状况甚好,通过吃完这三次药后,已经是无性命之忧,老臣再为太子妃开个方子……”
还未待御医说完,江词便立即打断道:“御医,可否换个吃法?整日吃这些药,吃得本宫想吐,或许做成膏状,或许做成蜜丸。”
御医听了那是一脸的懵逼,“啊?膏状?蜜丸?”
看来那个时候的人并未将中成药制成蜜丸和膏状的道理,最多也只是用蜜丸,并且还是一颗好大的那种,江词叹了口气道:“正好本宫闲着也无事,不如您将方子写下来便好,本宫自然知晓该如何做,只是本宫再也不想服用汤剂了。”
御医半信半疑地便写下了方子,待方子写好了之后,江词便将方子拿了过来,只不过是匆匆看了一遍就知晓该如何做了,江词道:“看来本宫还得需要去一趟太医院。”
纪楚含道:“就让本太子派人陪你一趟罢。”
“就让杜鹃跟着极好。”
杜鹃听闻江词点了自己的名,便随江词跟去,虽说如此,但为了保险起见,纪楚含还是对自己的亲信道:“你跟随太子妃一同去,只是切莫让她知晓你的存在即好。”
“喏。”亲信应了一声后便离开。
御医一双眸子瞪得大大的道:“太子妃这是……”
纪楚含道:“就随她罢,只是本太子还有一事想要询问你。”
御医道:“哦,殿下,请讲。”
“她如今的身体状况当真会影响她的生育能力吗?”纪楚含仔细询问道。
御医摸了摸自己那很长的胡子,眉头紧皱似乎这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一般,“太子妃的生育能力的确是受到了一丝影响,但倒也并非完全不可能,只是如今是养身体之际,暂且不能有身孕,还得休养个一两年才得考虑要子嗣。”
纪楚含听闻到此事,顿时他的心便放松下来,只不过是一两年罢了,如今他们二人还尚且年轻,暂且不考虑子嗣也罢,御医想了想继续道:“若太子殿下与太子妃商量好,打算日后需要子嗣的话,得先与老臣支会一声,毕竟太子妃如今的身体还得需要药物调理方可受孕。”
纪楚含一听到了此事以后,眼底里却是含着满满的笑意,看来也并非是完全不能怀孕,一想到了此处,他的心情大好,“嗯。”但最终回答出来的答案却依旧是给人清清冷冷的感觉。
于是御医也便离开了。
在太医院中江词正在鼓捣着一些药草,只觉得江词这样的举动甚是奇怪,还有东西就连太医院的太医都不知道名字,不知要用来作甚,“呃……太子妃,你这……看你这药并非像是给陛下所用的药,这是作甚?”
江词给了太医一个大大的笑容道:“这是本宫要吃的药,那些汤药实在难喝,本宫想改变一个吃法。”
“改变一个吃法?”太医那是一脸的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