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外女细述嗟呀,如意馆妙笔生花
却说楼至听闻此番言语,不知怎的心下一紧,伸手环住蕴果谛魂的脖子道,“当日难为你,可怜见的,那么小的孩子却要身涉险境,怎的你家里人也不心疼你,幸而你遇见了我,他们都不疼你,还有我嘘寒问暖,再不教你受这样的委屈。”
蕴果谛魂听闻此言心下一暖,不由失笑道,“你这是把我当做质辛疼了,赶明儿这两位出来了你又当如何?”说罢伸手轻轻抚上楼至的肚子,怜爱地摩挲着。
楼至因今日听闻蕴果谛魂年幼遭逢,心中十分怜爱疼惜,便不再做往日含羞之态,竟轻解罗衫露出中衣方便蕴果的抚触,原本隔着礼服尚不明显的身形如今只有中衣掩映,却略略现出珠圆玉润的媚态,蕴果谛魂痴迷地盯著楼至的腹部,伸手解了中衣的绳结,让他露出内中的亵裤,却见竟是霞影纱所制,方知楼至因今日合卺,特地挑选了正红之色的内衣,便略为撩开上衫一瞧,果然小衣亦是霞影纱的料子,俯身将头枕在楼至的肚子上抬头笑道:“这一套倒衬得你肌肤胜雪媚态撩人,偏偏又沾不得,端的折磨人。”楼至听他如此赞美自己,不由脸上一红道:“做这正经的样子给谁看,我只不信你今儿不沾我的身子,不知这会儿又要想出什么花样作践人呢。”蕴果谛魂听闻此言爽朗一笑道:“果然还是卿最懂得我的心意,时辰不早了,咱们还是行了合卺之礼好让你早些安置吧。”说罢动作轻柔地为楼至拂开面上垂珠,仔细端详了一阵方伸手轻轻为他摘下凤冠。此时楼至真如新妇于归一般红着脸低头不语,心道好生奇怪,原本十年夫妻,不过再行一次洞房虚礼,心上却这般羞涩起来。
楼至正在寻思之际,忽听得龙床帘外竟有一个温柔婉转的女声低低的声音说道:“帝为后去凤冠。”紧接着便听见外围竟传来沙沙之声,竟似有人以笔墨在纸上写画着什么。
楼至闻言大惊,连忙推开蕴果谛魂,伸手扯过一床锦被掩住身子道:“这是做什么,外头怎的有人?”却见蕴果谛魂低声笑道:“这是祖制,不碍的,你只当他们都是死的就完了。”楼至羞红了脸面急道:“这如何使得,这样荒唐之事我做不得,你快叫他们出去……”蕴果谛魂见楼至含羞之态摇头一笑,伸手执了他的手在那墨色帘幕上一触,楼至触手之际,只觉此物温软坚韧,却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是何材质,只听得蕴果柔声说道:“这是用处子的青丝编制而成,专为帝后交合之用,外头侍立两名宫女,隔着如此帘幕,只能略略瞧得清爽你我动作,却看不清面目,再将他们探得之事报与外围如意馆画师,绘制出天地交合图藏于盟府之中以告祖宗在天之灵,取夫妻和合之意,本朝历代帝后成婚合卺莫不如此,如今倒了咱们的手上却坏了规矩,只怕来日你我脸上都不好看,我知道你为了我进了这不得见人的地方受了委屈,日后我必然更加爱重梓童,只是今日之事,还要请中宫为我隐忍一二可使得?”
楼至原本觉得此事甚是荒唐,心中再不肯的,只是如今见自己的心上人柔声劝告,又得知这原本乃是后宫制度,历代后妃皆要受此羞辱方能合卺,如今自己进宫第一天就当着宫女内侍的面给蕴果没脸,往后岂不是要落得轻狂之名,既然蕴果谛魂为了自己,连辛苦谋得的大好江山也可以拱手让与仇人之子,自己又为何不能为他尽一份心力,想到此处,少不得放开了掩在身上的锦被,含羞低头不语。
蕴果谛魂见楼至不再抗拒,心下大喜,便动作更加温柔地将他搂在怀中,轻轻解开了楼至的礼服,帘外女官温婉之声复又说道:“帝为后卸甲。”楼至听了,羞得满脸通红,伸手掩住面目,却被蕴果谛魂拉开双手道:“不妨事,他们瞧不见你这般绝色。”说罢将礼服扯下扔在帘幕之外,只听得帘外细碎之声,想是宫女早将褪下的华服收拾而去。
彼时楼至身上只剩下一套霞影纱的小衣亵裤在身,绯红的内衣遮掩住身上的几个妙处,更显得身子白皙娇嫩,微微隆起的腹部包裹在原本宽松的亵裤之内,却将那轻薄纱衣撑得充盈起来,更显出楼至蜂腰翘臀的曼妙身材,蕴果谛魂不由忘了手中动作,移过一盏烛龙,眼神痴迷地盯住眼前的绝色景致。
楼至见蕴果如此痴迷地看着自己,复又羞怯心意萌生,不知如何应对,又不见他有何动作,少不得低声道:“只管看着我做什么。”蕴果闻言轻笑一声也不答言,上前伸手解了楼至的小衣,将他的身子搂在怀中,轻轻摩挲着楼至胸上的肌肤,不时弹指在两颗珠玑之上,楼至成婚多年,身子早已成熟敏感,给自己的夫婿如此一弄,忍不住口中嘤咛了一声,复又想到咫尺之间便有女官在外伺候,连忙掩口不语,到底听得帘外宫女朗声道:“帝一手揽后入怀,一手扪其*,后端庄无言。”
蕴果谛魂听闻此言爽朗一笑,楼至早羞得满脸绯红,只是碍于女官在前,又不好嗔怪蕴果,只得紧闭双眼任其轻薄,生怕自己做出什么激烈的反应,便落下妖冶之名。蕴果见他如此隐忍自己的欺负,又不肯言行上有何违逆之处,倒愈发来了兴致,复又低头含住楼至胸前的一颗珠玑在口内疼惜起来,一手捻起另外一颗,二指捻动起来,只觉楼至的*在自己刺激之下逐渐饱满充盈,绽开艳粉桃意,镶嵌在似雪肌肤之上,别有一番动人心魄之美。
楼至胸前珠玑原本敏感难当,如今给蕴果谛魂含入口中,身子便向上一弹,又怕大动起来惹人话柄,只得死死攥住身下的锦被,隐忍自己冲天欲念,修长的双腿不由紧闭起来相互磨蹭,以销心头业火,好容易平复下来,忽听帘外女官道:“帝品后一乳,后秀眉微蹙,花枝摇曳,仪态未失。”楼至在燕好之际几次三番听得帘外女官婉转之音,口中所说都是蕴果如何宠幸自己的细节,想拿外围伺候的画师此时必然临摹了自己诸多媚态,还要送入如意馆装裱起来送入盟府收藏,期间不知又有多少人观赏把玩,不由脸上桃意大盛,眼中潸然欲泣,不尽委屈心意,只是既然应允了蕴果谛魂,如今断无反悔之理,少不得含羞忍辱继续承恩。
蕴果见楼至事已至此依然为自己隐忍心意含羞受辱,便知他心中打定主意必定承恩至合卺礼成,心下一暖,放开了楼至胸前两颗珠玑,低头一瞧,却肿胀了两倍不止,不由低声笑道:“你看……”楼至低头一瞧,见自己胸上珠玑给蕴果吮吸得含羞绽放出*之态,不由桃腮似血欲滴,复又紧闭妙目只当做瞧不见,也不答言。
蕴果谛魂见他此番逞强,心中却起争竞之意,丢下楼至胸前珠玑,伸手解开他亵裤上的绳结,手中用力一扯,将那霞影纱的亵裤自楼至身下扯出探在手内,在他眼前一晃低声道:“若是不想出声,咬住此物也使得。”楼至闻言只不理,依旧紧闭双眼权当自己死了。蕴果谛魂见他此番消极抗拒,便丢了亵裤残片,却换了姿势,从身后将他紧紧抱住,伸展双腿将楼至的*挽住分向两旁,做那门户大开之态,楼至倏忽睁开眼睛,又不好做声,只得回顾蕴果使个眼色,叫他放开自己,蕴果此时却学起楼至的模样闭上双眼,只当做没看见,却伸手探入楼至双腿之间,两手拨开楼至的两片花唇,找到中间含羞躲藏的相思豆,一手分花拂柳,一手采撷起来,楼至此时只隔着一层墨帘在女官面前接受蕴果谛魂的宠幸,身子敏感之外更有羞辱之意,不由愈发得趣起来,死死咬住唇瓣不肯出声,身子却隐忍不住频频颤栗起来。外间女官见状,适时细述道:“帝双足挽后足,蓬门始开,帝一手探后阴中做亵玩状,后颤栗不能言。”
楼至听闻女官惊心动魄之言,竟当着外人的面花道紧缩起来,蕴果谛魂娈在内中的手指感受到了爱妻的柔情,动作更加轻柔地把玩疼爱起来,□也微微向前,隔着自己一身龙袍吉服将尘炳刺入楼至身下,楼至此时形同坐在蕴果谛魂的尘炳之上,身下喧嚣灼热之意正与自己心中欲念呼应,口中几欲溢出娇音,只是顾虑外间一应服侍之人,到底不肯示弱,唇瓣几乎咬破,蕴果谛魂见状,伸手抚上楼至嫣红的嘴唇劝诱道:“何苦如此为难自己,让他们听去如何,咬破了也没人心疼你的。”说罢捏住了楼至的下颌强迫他微张檀口,复又探入一指教他含在唇边,楼至正在尴尬之际,忽见蕴果探入一指解围,连忙张口含住,蕴果趁势将手指调戏起楼至的丁香小舌来,楼至虽然害羞,到底难掩心中情潮,丁香暗吐与蕴果谛魂的手指在自己口内纠缠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宋太宗幸小周后,秒懂了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