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命栖红颜白发,连心血今是昨非
谁知蕴果谛魂听闻楼至此言,却暂息眼中绮念,停住手中亵玩的动作温柔笑道,“我自然明白你待我心意,只是见你眉间微蹙,便知你依旧担忧腹中,那日咱们刚刚放肆一番,我自然隐忍得,别怕,今日决不食言。”楼至见丈夫阻住欲念只为自己宽心,倒有些过意不去,俯身投入他怀中低声道,“往日最会欺负人的,怎么今日倒这般斯文起来,叫人疑惑无事殷勤,非奸即盗。”
蕴果闻言佯作不悦道:“我这般克己复礼,你还编排我。看来后宫当真专宠不得。”楼至听闻此言凤颜含嗔道:“既然如此你就教我出去,自然还有好的来服侍逢迎你……”蕴果见妻子言语之间有些醋意,心中十分雀跃笑道:“不过一句玩话,怎么当真了,便是天仙我也不要,就只守着你。”说罢伸手抱住楼至的身子,将他翻转过来压在身下,翻身骑在楼至雪白的酥胸之上,半褪了裤子掏出自己依旧耀武扬威的尘炳,将那阳锋之处,暧昧的在楼至的一对巫峰之上磨蹭着,划出十分污秽的痕迹。
楼至虽然成婚十年合卺无数,只是身子辅得这一对妙物,却对此事知之甚少,目下并不十分明白丈夫此举之意。不由疑惑地看向身上的男子,却见蕴果谛魂摇头一笑道:“傻孩子,你也太老实了,敢情给人欺负了都不知道。”楼至闻言脸上一红道:“就数你花样多……”
蕴果谛魂彼时一面与娇妻调笑,一面将手中阳锋按在楼至一边酥胸上镶嵌的淡粉色珠玑之上,谁知楼至此番得了烛龙体脂的呵护,那珠玑却比往日敏感百倍,如今给丈夫灼热的阳锋一烫,竟兀自嘤咛一声,身子向上一弹打了个冷颤,此时方知蕴果谛魂竟意欲将他的尘炳玷污自己一双神女峰,不由羞得满面红晕,却不知如何还言,只得别过脸去侧面无言,不敢直视眼前*的一幕。
谁知蕴果却不愿就此放过他,伸手执了楼至的双手,教他自己捧住酥胸,从两旁向中间挤压起来,彼时楼至虽然仰卧,只因近日涨乳,依旧挤出一道*的关窍,蕴果见状不由赞叹笑道:“卿且别动,为我周延一番。”楼至闻言,才知世上竟有如此亵玩之法,不由面泛桃花,却也不好拂了蕴果春意,只得咬紧银牙捧住酥胸,准备接受丈夫的攻刺。
蕴果谛魂虽然贵为九五之尊,因平生单恋楼至一人,不立后宫,是以如此美景,今日也是首次得见,不由把持不住心猿意马起来,兀自伸手在自家尘炳之上滑动了几次,便执了那浊物刺进楼至一对雪色巫峰之中,彼时楼至的酥胸之上布满敏感经络,给丈夫如此攻刺,早已恩宠难承嘤咛出声,蕴果一旦得手,只觉自己的尘炳刺入一团温香软玉之中,只是楼至嫩乳之间虽然吹弹可破,却依旧紧致温润,丝毫不输花道触感,不由心中十分动念,扶着尘炳来回进出了几次,便放开怀抱,俯身向下伸手按住妻子的香肩,借着楼至自己捧住酥胸的姿势放肆攻刺起来。
楼至神女承恩,原本十分敏感,如今受此频率,却是将息不得,因早已知晓丈夫将不相干的侍女黄门都打发出去,仗着近旁没人,那春意又烧得自己浑身滚烫,便略微逞些娇俏,口中渐渐溢出许多不堪的淫辞,书中难以尽述,蕴果谛魂听闻妻子助兴之言,却越发来了兴致,更加强悍地攻刺着楼至手中一捧白雪,随着不断攻刺的动作,那尘炳因不曾受困花道之中,竟比往日暴涨了些许,险险每次都打在楼至尖俏的下颌之处,楼至见丈夫的阳锋竟能刺穿自己的酥胸直抵此处,不由又惊又喜,虽然芳心羞涩,却忍不住眯起双眼偷眼观瞧那让自己失魂落魄的爱物,只觉那顶端焯燃的阳锋便是次次将自己送向极乐的妙处,此时春情荡漾之际,却按捺不住怜惜之意,竟无师自通地微张檀口丁香暗吐,将自己口中的香舌逢迎着蕴果谛魂的攻刺,教他次次打在自己吐在口外的丁香之上,还不时取悦地舔吻几下。
蕴果谛魂见往日端庄圣洁的中宫皇后,如今给自家尘炳攻刺酥胸,便做出这许多婉转承恩的媚态,不由心中十分动火,一面攻刺妻子的酥胸,一面竟伸手同时捏住楼至胸前的两颗宝石在指掌之间捻动起来,楼至原本酥胸遇袭已经箭在弦上,如今两枚娇点亦落入丈夫手中,如何再能将息,不由紧紧捧住自己的酥胸,乱摇螓首娇啼数声,身下嫩芽与花道之中竟同时洩出大量花蜜,花水尽透席下三层,身登极乐。蕴果谛魂见妻子得趣,心中骄然之意横生,便不再隐忍心意,焯燃阳锋狠狠刺入楼至酥胸几下,便在内中洩出龙精,彼时蕴果谛魂伸手箍在尘炳之上,先在楼至胸前两颗宝石之上喷溅了几股,又伸手捏住楼至小巧玲珑的下颌,俯身一刺,将尘炳顶端的阳锋刺进楼至的檀口顶入喉头,将余下的精华灌入楼至的喉管之中。
楼至虽然樱桃小口,喉头十分紧窄温润,且喜如今有孕,每每与蕴果谛魂燕好之际,此处倒比往日承恩数度,如今虽然依旧不习惯,却也颇有技巧地勉力张开檀口,蠕动喉头,将蕴果谛魂一腔爱意悉数完纳腹中,虽然如此,到底给那庞然的阳锋刺得干呕的几声。蕴果谛魂一旦得趣,复又重拾怜香惜玉之心,见妻子干呕出声,连忙抽身而退,翻身下了楼至的凤体,伸手拉开一旁的锦被将两人身形裹在内中,紧紧搂住妻子泄玉之后的娇躯,从枕旁抽出随身的明黄锦帕,拂开楼至额前给汗水浸湿的长发,轻柔地为他拭去香汗淋漓。楼至每每承恩之际,倒比往日端庄自持别有意趣,竟也十分温柔顺从地接受着丈夫的服侍,两人略微整顿已毕,交颈而卧,一时都在蜜意心思,却还舍不得就睡。
楼至侧卧在蕴果谛魂怀中,把玩着他的发尾,一面仰头观瞧他眉心之间那枚朱砂印记,忍不住伸手抚上他眉间轻触,却觉自己完璧佛体的处子元红却比往日元功更加温润,便知蕴果谛魂体内心血果然与自己心意相通,如今两人柔情蜜意之际,他眉间心血竟也能感应,方知往日在天佛原乡所闻传言不虚,虽然如今自己与那天之厉的后身王迹尽释前嫌厘清误会,只是丈夫十年守候,自己因此却依旧并不后悔将心血元红赠与此人。
蕴果谛魂见怀中佳人若有所思的模样,不由在他额间轻吻了几次笑道:“在想什么?”楼至闻言连忙支吾道:“何曾想什么,不过进宫以来见你换了装束,倒比在江湖上行走之时稳重了些许。”原来蕴果谛魂表明身份以来自然换了帝王装束,发髻不再做往日武林人士打扮,梳起双鬓垂髫,皆藏于冠冕之内,倒比往日盟主府中之时稳重了许多。蕴果见楼至无端提起此事,不由笑道:“倒也不是正冠之故,许是我未及春秋鼎盛之年便已红颜白发,粗略看去,倒比一般而立之年老成持重一些也是有的。”
楼至听闻此言不由蹙起眉头,回想起当日记忆回溯之际,恍惚记得丈夫与前夫浴血奋战回护自己模样,往日梦境之中,与蕴果谛魂相与的豆蔻之年,两人皆是满头青丝,因自己生得妩媚娇俏,年幼养在佛乡之际,师尊便恩准了自己带发修行,那蕴果谛魂因是俗家弟子前来修行祈福的,况且又是金枝玉叶,自然也不能落发,当日丈夫虽然只做文生公子的打扮,倒也十分潇洒俊俏,只因自己年少轻狂起了争竞之心,到与他略有参商,如今想来,恍如隔世一般。只是共命栖一役,身受五赦净躯天罚,伤及腹中孩儿,自己意欲散去周身元功保住孩子,蕴果谛魂当日为自己护法之际,竟不惜散去数度甲子功体,与自己一同救下孩子的性命,虽然最后险险保住质辛一命,只因两人运功过度,共命栖一役之后,便出落得如今红颜白发的模样。
楼至回想到此处,心下十分不忍起来,想自己久居深闺,如此模样并无不妥,只是当日未曾料到蕴果谛魂竟贵为天下共主,他以庶子身份夺嫡,原本守成不易,如今登基以来皆以这等装束示人,前朝岂能没有舆情?抑或正因如此,他才久居深宫鲜少涉足前朝,方得了影帝之称,说到底皆是自己不守清规戒律,一晌贪欢连累他。楼至想到此处,只觉此生亏欠蕴果谛魂良多,如今更为了保住前夫的骨肉,竟不能由着丈夫的性子每夜合卺,即便偶尔把持不住,也要在事后与那前夫的后身王迹偷期密约一回,如今想来,如何对得起丈夫成婚以来十年恩情。
作者有话要说:题解:果子小心啦~心血未来可是会反噬的哦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