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然被拖到巷子后,更看不清那几个男人的长相。
“脱掉!”男人命令道,“全部脱掉。”
温然寻找时机,试图逃跑,却被两个男人再次揪了回来,一巴掌打在她脸上,“跑啊,再跑啊!”
温然感觉自己的嘴角有鲜血流出,两只胳膊被死死的束缚住,“你们是谁?”
“我们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惹到了凌大小姐,我们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拍你几张照片,让你以后不敢再得瑟。”另外两个男人开始扒温然身上的衣服,温然反抗,却完全无济于事,最终被脱得一件都不剩。
“咔擦咔擦”照相机的闪光灯频频响起,温然窝在墙角,缩成一团,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她要杀了那个女的。”
男人拍完照片,完成凌梓阳交代给他们的任务,正准备要走,其中一个男人却喘着粗气,说:“大哥,那个——”
四个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看不着寸缕的温然,就动了邪念。
温然的第一次,就这样被一帮畜生残暴的毁了,她躺在湿冷的地面上,感觉浑身每一寸肌肤都疼,下|身由于撕裂流了好多血。温然目光呆滞,她以为自己会这样死掉,安安静静的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温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挣扎着坐起来,再挣扎着穿好衣服的,内心绝望的那一刻,她在想:连死都不怕,她还有什么可怕的呢?她要把今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成倍的还在那个叫凌梓阳的女的身上。她不是觉得自己优越,觉得温然下作吗?温然决定要把她弄得身败名裂。
回到家之后,温然收起那晚穿的衣服,为自己彻底洗了个澡,虽然一整晚都在做噩梦,但是,总算是睡着了。第二天她没有再去培训学校上课,没有必要了。自始至终她连一颗眼泪都没掉,似乎是做了某个非常绝决的决定。而目前的这一切都像是,执行这个决定之前的一场仪式。
温然就像没事人一样继续去酒吧唱歌,并且唱得都是很欢快的歌曲,她在舞台上又蹦又跳,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情况。在别人看来,她似乎从来都没有这么开心过。整晚,酒吧的气氛都快high到爆。
温然唱完歌曲之后,DJ看顾客们热情未减,依旧播放动感十足的歌曲,整个酒吧,吵吵闹闹。
凌梓阳知道温然一定会在约见她,向她道歉,向她求饶什么的,因此,她见到她的时候更加有优越感。
温然如她所愿,赔礼道歉,保证再也不会理李振,并说自己会离开Z市。凌梓阳简直高兴坏了:“算你识相。那个,你,在金钱上有什么困难吗?”凌梓阳还完全不知道,她派去教训温然的那帮畜生都对她干了什么事情。
“你要给我钱吗?”温然极为配合。
“你要多少?”
“我想想看。”温然认真的思考,“一百万吧,你也知道,我什么本事都没有,在一个陌生的城市生存,很艰难的。”
“好,我给你。”凌梓阳站起,“你稍等。”
整个过程非常顺利,几乎就在一个小时内完成,有人把钱送到酒吧的休息室,温然认真的清点了一遍,一张也不差,整整一百万。而这些钱,最终都成了毁灭凌梓阳的武器。
凌梓阳醒来的时候,是在一座废弃的建筑里,她双手双脚都被绳子绑着,躺在脏兮兮的地上。她看到眼前有四个彪形大汉正不怀好意的看着她,阴森森笑得她毛骨悚然。
“害怕吗?”
凌梓阳听到声音,转头看向另外一边,是手中拿着数码相机的温然。
“这里是哪里?你们要干什么?”凌梓阳声音都在发抖,拼命的挣扎,却根本无解开绳子,“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
“干什么?”温然蹲下,手指从她脸上轻轻划过,“你说呢?当然是把该还的都还给你。”温然突然一巴掌重重的打在凌梓阳的脸上,咬牙切齿的说,“你就好好受着吧。”
当男人们将凌梓阳身上的衣服扒得一件都不剩的时候,温然调换角度,拍了许多照片,因为凌梓阳的手被绑在后面无法反抗和遮挡,温然将她的脸拍得清清楚楚。
因为穿着短裤短袖,躺在地上的凌梓阳拼命的挣扎,暴露在外面的皮肤在地上擦破了很多处,血迹斑斑。
“交给你们了,放心,我不会拍到你们的脸。”温然对男人们说,“别挡住她的脸。”
听到温然的指示,男人们便露出狰狞的面孔,一个接一个的扑上去,似乎要将凌梓阳吃得干干净净。
接下来,整个建筑中就不断传来凌梓阳撕心裂肺的呼喊声,她大哭用力挣扎,直到全身的力气就用光,才无助的躺在原地,任凭那些人上下其手。她甚至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了。
温然对她的所有感觉当然感同身受,却看得非常痛快,她就像一个迷失心智的人一样,麻木的看一场好戏,她认真的拍下现场的每一个细节,还在拍过程中,不断告诉男人别挡住凌梓阳的脸,疯狂的状态几近变态。
用她自己的想法来说,她已经完全没有活下去的希望,她已经不想再活,可是,就算死,她也要拉上这个垫背的,让她血债血偿。
比起温然来,凌梓阳虚弱得太多,男人们完事拿着钱离开后的一个小时,她都没有从昏迷中清醒过来。温然一度以为她已经死了,把手探到她的鼻子下面,才发现还有气息。
“你这个魔鬼。”凌梓阳摇摇晃晃的站起,就要跟温然拼命。
温然向旁边稍微一闪躲,凌梓阳再次跌倒到地上。
“呵!魔鬼?”温然冷笑,“都是被你逼的。我这样做是魔鬼的话,难不成你是天使。”
“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否则,我一定会杀了你的。”凌梓阳一动不动的盯着温然。
“杀了你多没意思,还有好玩的在后面呢。”温然笑得阴森恐怖,“都是你应得的,你在我身上做出那些事情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