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白幼幼就带着白展飞去夜校报了名,让他成为了夜校的一员,但却并没有告诉其他人白展飞是她亲哥哥,只说白展飞是她一个远房哥哥,对此,白展飞十分有意见,认为白幼幼看不起他,听见这话的白幼幼就会斜睨他一眼:“难道你有什么值得我看得起的地方吗?一个大男人,娶媳妇儿还要妹妹帮助,这种事情说出去简直丢死人了,你要是不信的话,随便找个人说说你身上发生的事情,看看他们怎么说。”
白展飞气急:“这不是天经地义吗?”
“这只是你们的天经地义。”
白幼幼并没有和白展飞在一个班级,毕竟白展飞跟白幼幼比起来,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记忆中白幼幼的学问也不是很高,但是白幼幼在听课的时候,却发现所有的题目都很简单,她甚至可以过目不忘,因此,她在夜校还算得上是老师眼中的好学生了。
学起东西来也丝毫不费劲。
但白展飞就不同了,他在白父白母的宠溺之下只读了个初中,刚拿到初中的毕业证就辍学了,现在学起夜校的知识来,感觉自己像是在听天书一般,学了几天以后,白展飞就吵吵着要回家。
可白幼幼不会让他就这么回去的,直接拒绝道:“不可能。”
“我给你报名花了那么大一笔钱,你说回去就回去?想都别想。”
“那你还想怎么样啊,那些知识点我都不懂……”
“不懂就学,你一个成年人了,连这点儿道理都不明白吗?”
当然是明白的,可是白展飞就是懒啊,他就是想混吃等死,他对着白幼幼怒目而视:“难道你就不怕我给爸妈告状。”
“你告状啊,你告状我也是为你好,而且,你现在应该打不过我吧,你要是敢告状,你告一次,我打你一次,直打到你服为止。”
白展飞感觉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挑衅,他当即拿起手机就给白父白母打去了电话,哭诉白幼幼虐待他,白父白母听后赶紧就让白幼幼接电话,白幼幼在白展飞得意洋洋的眼神中接起了电话,不等那头痛骂出声就道:“爸妈,我让哥哥学习是为了他好,难道你们想让他成为一个得到家产都守不住的废物吗?玉不琢不成器,你们一直这样惯着他,他什么都不懂,将来有一天你们老了怎么办?难道还指望他给你们养老吗?”
“没错,哥哥是有孝心,那你们就不怕他没文化,被媳妇儿吃定,成为一个耙耳朵吗?”